裴月容洗完澡只随手挑了件浴袍,其他什么都没穿,此刻被秦川一撩袍子,腿间就凉嗖嗖掠过一阵冷风。

    “秦川,秦川!”裴月容是真怕了,慌乱中只顾得上把火关了,留下烤得滋滋作响的肉片在锅中作响,“不行,今天已经做过很多次了,我下面还疼着呢!”

    秦川油盐不进,轻松扯开浴袍的带子,痴迷地望着衣料下遮盖的肌肤,上面红痕青印,交错斑驳——

    都是他亲手弄出来的。

    秦川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,也恰到好处的拿捏着裴月容的底线。狠狠揉了两把裴月容圆润的屁股,又在对方锁骨处留下一连串的吻,他才满意道:“好吧宝宝,那今天就不操你了。宝宝你哪里痛,给老公看看。”

    听秦川这样讲,看来今天是放过他了,裴月容闻言松了一口气,也放下心中戒备,十分顺从地被对方摆弄,生怕男人反悔。

    他心底暗骂秦川这个狗男人,身体却乖乖转过来,顺势坐在台面上,岔开双腿将自己的花穴和阴茎暴露给秦川看。

    秦川毫不讲究,他浑身上下只挂了条穿着铁环的项链,直接赤裸着身体半跪在地板砖上,脸几乎要贴在裴月容的私处,凑近细细查看,好像真要看出个什么名堂。裴月容虽然做过清理,又休息了几个小时,但花穴仍未消肿,颜色也仍是媚红,此刻被冷空气一吹,颤巍巍渗出些汁液来,看着很是诱人。

    “老——公——”裴月容强硬捧起对方的脸,盯着他道,“你说今天不操我了,就真的是不会,对吧。”

    秦川先是一愣,继而咧开嘴笑得很是灿烂,仰头印上裴月容的唇说:“当然了,宝宝这么可爱,老公怎么会骗你呢。”

    秦川总爱含着裴月容的下唇吮吸,亲的次数多了,嘴唇明显肿胀起来,稍微一碰便有痛感。

    裴月容哼哼着不让他多亲,双唇接触片刻后就推开秦川,催促着他赶快进行下一步,好去吃饭。

    “我还给你热了饭呢,再不吃都要凉了。”

    于是秦川又矮下身子,朝着张开的花穴轻轻吹了一口气,又伸出两个指头浅浅扒开两瓣合拢的阴唇,让藏匿其中的花蒂露出个头来。

    敏感的穴肉受不得半点刺激,在秦川的注视下又流出一小股淫液,整个穴口连带着花蒂都是湿漉漉的。那花蒂只勉强被阴唇盖着,比平日里要肿上两三分,保护性的阴蒂包皮向外打开,露出里面裹着的小小阴籽。

    就是这处,每每碰上一下,都能让裴月容哭叫不止,简直是什么开关一般的存在。

    秦川十分遗憾地打消了揉上一把的念头,用手指沾上清液,轻轻点了两下红肿的穴肉,引得花穴都瑟缩了两下。

    秦川面色不改的,问道:“这里疼吗?宝宝。”

    裴月容乖顺点头,说有点疼。

    秦川又去摸上端的阴茎,这浅色的粉嫩性器此刻疲软歪在一旁,铃口处也是亮晶晶的。秦川撸了一把,性器就有翘头的趋势。

    厨房里一时只余下沉默,气氛微妙。

    裴月容见秦川不再讲话,有种不祥的预感,抢先开口卖惨:“老公你都答应我了,可不能反悔!摸的这里也痛,今天射太多次了,我会精尽人亡的。”

    秦川在顶端亲了一口,随后笑着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宝宝别怕,老公肯定说到做到。”秦川一手揽着裴月容的腰,另一手摸向颈部的项链,“不操你的逼,也不会让宝宝精尽人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