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太监接过腰牌粗略地看了一眼就将它扔回给他,眼角一飞,随后对着两边的皇城侍卫道:“别放这几个人过去,他们定有蹊跷。”

    那副将愣了一愣,不知所以地问道:“公公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那太监尖利的笑了起来,讥诮道:“你们这些花招,我可见得多了。陈将军染上时疫了,那这事儿怎么没流传起来,单单只有你们几个人知道?”

    副将心中焦急,但是却不好发作,忍耐一下才道:

    “公公有所不知,将军的时疫是昨日才发作的,所以消息并没有流传开来。况且眼下时疫未清,唯恐君心不安,我等才不敢随意传言。今日我们快马加鞭赶来此处,也是想尽早寻得太医为将军医治。”

    那太监举着手中的风灯在几人的面上晃了一下,留下一股子烧焦的油烟味,悠闲地看着面前这几个近卫陆陆续续地跪下请求,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“圣上日理万机,岂有时间见你们这些杂鱼。还不赶紧给我让开,免得堵了别人的道。”

    那些将士们血气方刚,此刻早已经有写忍耐不住,其中一个闻得这样的话,立即愤恨地站了起来,指着那太监的鼻子骂道:“你这畜生,将军是什么身份?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,圣上定不会轻饶了你!”

    太监讥笑一声道:“杂家只在乎皇上,旁人死活又有什么,再说你们在京郊呆了那么长时间,谁知道你们染没染上时疫?行了,我没空在这里和你们浪费口舌,你们几个看好了,别让这几个没眼色的小蹄子进来。”说罢,便让两侧的皇城侍卫拦住了众人。

    那名将士咬牙愤恨道:“你这欺上瞒下的小人!若是将军出来什么事情,我等必定奏明皇上,砍了你的狗头!”

    太监闻言回头,勾起嘴角阴阳怪气地奸笑一声:“那也要你能见的到圣上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