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动,我马上送你去医院!”

    虽然说只是从台阶的一半摔下去的,但磕伤必定少不了,说不定还有可能骨折。

    然而片刻之后,马总却自己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疑惑地活动了下胳膊:“我感觉好像没什么事,哪都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,你还是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吧!”合伙人还以为他摔糊涂了。

    马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从口袋里拿出了刚才顺手揣在身上的三张符纸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第一张符纸上的朱砂颜色明显比其他两张黯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随着拍卖进入尾声,交谈声也变得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看介绍册了吗,压轴的是陈千山老先生的作品。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就是冲着它来的!三年前在港城,陈老的一副画就拍出了1.7亿,今天这幅据说可是老先生的巅峰之作,不管是收藏还是艺术价值,都是绝无仅有的珍品!”

    “可惜老先生已经作古,不知这幅作品会花落谁家。”

    ……晏寒夕明显感觉到,现场的气氛突然变得热烈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疑惑地看向秦焱:“原来大家都这么喜欢国画的吗?”

    秦焱勾了勾唇,眼中带了几分嘲讽。

    “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,晏寒夕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有点惋惜地看向那副画的活灵活现、气宇轩昂的八骏图。

    这样好的画若是落在了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,还真是浪费了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,陈千山老先生还是苑子宁的曾外祖父。”秦焱开口道。

    想起刚才见到的陈老先生,晏寒夕有些困惑。

    对方看起来也不像是缺钱的人,这幅画不论是艺术价值还是对老先生的意义肯定都不一般,他为什么要把它送来拍卖呢?看到外面显示屏上的数字,晏寒夕捂了捂胸口。

    这些人怎么都这么有钱?

    是她没见过世面了!

    竞价已经到了白热化,晏家和另一位外籍收藏家出价到两个亿,但收藏家出价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