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嗳,子恒?”朱子涛一脸失魂落魄。“先生,您是不是听错了,松溪公叫的名字,会不会是叫子涛?”

    “呵,你是说老夫目瞎耳昏了?来来来,把手伸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宁恒身后,传来朱子涛的惨叫声。

    宁恒背着书包,走在风雪中。

    西风劲吹。

    偶有竹枝脆折的声音。

    宁恒深吸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双眸变得有神。

    其实昨日松溪公没有将他上交给国家,他就知道,自己的‘运营’没问题。

    欣喜之余,又有些忧愁。

    老宋一个秀才,每个月束脩近一两多银子。

    颜松溪一个大儒。

    会不会收双倍。

    一提到钱。

    宁恒就有些犯怵。

    正在此时,他感觉脚被硌了一下。

    低头一看。

    一钱碎银子。

    “有些不太对。”

    宁恒熟练的捡起来,他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捡到银子了。

    他在前一世听说过一种说法,人有急运时,容易捡到钱,人有凶灾时,也容易捡到钱,那么遇见钱,捡不捡,该不该捡?老人有言,钱卷折可拾,钱直伸而不可拾,必须物归原主,或是避开,否则容易招灾。

    宁恒多少有些忌讳。

    但是这碎银子。

    他也看不出来是卷着的还是伸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