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。

    穷了。

    捡到就是自己的了。

    就是这么真实。

    “唉?闲庐在哪来着。”

    宁恒在书院走了一阵,忽然意识到刚才走得太急,没有细问。

    麓山书院依山而建,自是极大的。

    “闲庐,似乎在后山附近。”

    宁恒凭着模糊的印象,在书院里乱窜了一会。

    找到一个闲亭。

    “应该就在前方了。”

    宁恒往前走。

    穿过一片竹枝雪压的地方,前面的路断了。

    宁恒想了想,选择绕路。

    稍走了一阵。

    宁恒见前方有一间草舍,临窗有桌椅置放,笔墨候摆,还焚着安神香。

    “这地儿可真不好找。”

    穿过木栏,宁恒心里在打腹稿。

    见到松溪公时,该如何不失礼节。

    毕竟人家来自颜世大儒之家,世袭衍圣虚名,基本上算是读书人的天花板之家了。

    草舍门开,只有一方布帘遮寒。

    宁恒抖了抖身上的落雪。

    轻轻敲了一下门扉。

    里面没声。